中共中央宣传部举行会议
* * * 据新华社二十八日讯 中共中央宣传部最近举行会议,愤怒声讨文艺界黑线总头目周扬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滔天罪行。 会议由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张平化主持。 到会同志揭露的大量事实证明,周扬是一个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者,是文艺界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线的罪魁祸首。这个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大阴谋家,从三十年代到六十年代一贯玩弄反革命两面手法,竭力反对毛泽东文艺思想,顽固地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同时,他竭力招降纳叛,结党营私,纠集了林默涵、夏衍、田汉、阳翰笙、邵荃麟等反党老手,以这批文艺黑线代表人物为核心结成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窃踞着文艺界的领导地位。他们利用这种地位,腐蚀和破坏我们的文艺队伍,大搞“和平演变”,疯狂地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罪恶活动,阴谋篡党夺权,实行资本主义复辟。周扬这双黑手,不仅触及文艺界,而且触及教育、学术、出版等意识形态领域的各个方面。到会同志义愤填膺,一致表示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揭露周扬的一切罪恶活动,彻底挖掉周扬所代表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彻底干净地清除这条黑线的流毒,坚决夺回和巩固地占领被周扬一伙窃踞的一切阵地。
从三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周扬一直自封为中国革命文艺运动的“主帅”,把自己打扮成“党的文艺理论家”,文艺界的“最高权威”和文艺界“正确路线”的代表。在一九六五年举行的全国青年业余文学创作积极分子大会上,他就曾大作报告,“总结”新中国成立以来文艺战线上历次重大斗争的“经验”。周扬在历次斗争中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到会的同志用大量的事实,愤怒地撕下了周扬的画皮,把他一贯打着“红旗”反红旗,一贯玩弄明一套暗一套,假左派、真右派的反革命两面手法,把他到处招摇撞骗,盗窃政治资本的资产阶级阴谋家的丑恶嘴脸,统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国革命进入社会主义阶段以后,我们在文化战线上所进行的一系列重大的斗争,如对影片《武训传》的批判,对《〈红楼梦〉研究》的批判,对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反对资产阶级右派的斗争,以及这一次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等等,都是党中央和毛主席亲自领导的。这些重大斗争都是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文艺路线为一方,同以周扬所代表的文艺黑线为另一方的针锋相对的斗争。周扬对党中央、毛主席亲自领导的这些重大斗争,怀着刻骨的仇恨。在历次斗争的紧要关头,他都坚决地站在资产阶级右派、反革命修正主义的立场上,同党中央和毛主席唱对台戏,跟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一起猖狂地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但是,当周扬知道他的反革命阴谋不能得逞时,便马上乔装打扮,摇身一变,扮成反胡风、反右派的“英雄”人物,恬不知耻地贪天之功为己功,把斗争的胜利果实记在自己的“功劳簿”上,大捞政治资本。一九五七年春,国内外反华、反共的黑云翻滚,牛鬼蛇神纷纷出笼,周扬就是资产阶级右派队伍中的一名急先锋。他到处演说,煽风点火,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党的领导,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歪曲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公然提倡兴办“同人刊物”,为反革命分子、右派分子争言论自由、争领导权,妄图实现资本主义复辟。文艺界的许多右派分子,在周扬的煽动下,闻风而起,向党中央和毛主席发动了猖狂进攻。不久,全国人民在党中央和毛主席领导下对右派分子进行了有力的反击,惯于见风使舵的周扬,一看势头不对,立刻窃取了文艺界反右派斗争的领导权。一个资产阶级大右派,就这样伪装成了文艺界反右派斗争的“英雄”。在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中,周扬玩弄了同样的把戏。在一九六○年的中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三次代表大会上,在一九六三年的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会第四次扩大会议上,作为会议主持人的周扬打起了反修旗号,大唱反修高调,把自己装成“反修斗士”。实际上,同历次重大斗争一样,他大耍反革命的两面手法,在大会上说的是一套,在小会和会外讲的又是一套;他明中装人,暗中是鬼。就在他大做反修报告的同时,周扬向文艺、学术、教育界倾销了大量的修正主义黑货,向党中央和毛主席进行了恶毒的攻击。周扬在第三次文代会上,表面大喊要批判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的文学艺术,会下却同林默涵一起策动和鼓吹放映宣扬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毒素的影片。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会第四次扩大会议是在中央直接关怀下召开的。中共中央副主席刘少奇同志在会上向代表做了重要讲话,号召哲学社会科学工作人员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明确指示哲学社会科学必须以反对现代修正主义为纲。阴险狡猾的周扬,一面剽窃党中央的重要指示,在大会上大做反修报告,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一面又在小会或会外散布与中央指示精神针锋相对的反革命黑货,公开煽动学术界反对毛泽东思想,抵制反修斗争,胡说什么“不能都去反修”,要“各得其所”,并且散布“读书就是反修”、“考古也是对反修的贡献”、“演《贵妃醉酒》也是配合反修”等等反动谬论。铁的事实证明,周扬就是这样一个政治盗窃犯,反党的阴谋家,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
到会同志揭露:周扬早在三十年代就开始政治投机家的阴谋活动了。他不仅一贯执行资产阶级文艺路线,做了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理人,而且是一个伪造历史、制造谎言的骗子手。在三十年代,他首先提出“国防文学”这个资产阶级的文学口号,同鲁迅提出的“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个无产阶级的文学口号相对立。同时,他和他的一伙还在组织上实行关门主义和宗派主义,攻击左翼文艺运动的伟大旗手鲁迅,分裂和破坏左翼文艺运动。鲁迅对以周扬为代表的资产阶级文艺路线和周扬提出的“国防文学”口号进行了原则性的斗争。毛主席在四十年代初期就对此作了结论,高度评价了鲁迅对新文化运动的贡献,批评了以周扬为代表的资产阶级文艺路线。周扬这个资产阶级政治野心家,对于三十年代鲁迅对他的斗争,对毛主席所做的关于三十年代文艺运动的历史结论,一直怀恨在心。在他看来,不打倒鲁迅,不砍倒鲁迅这面革命的红旗,不推翻毛主席对三十年代文艺运动所作的历史结论,他就不能为自己树碑立传,就不能稳固地把持今天文艺界的领导大权。于是,他处心积虑地篡改和颠倒三十年代文艺运动的历史,利用一切机会大肆污蔑鲁迅,为他所代表的“三十年代”资产阶级文艺路线翻案。 全国解放以后,周扬在各种场合大肆宣扬“三十年代”的功绩,并竭力为“国防文学”口号翻案。在周扬的煽动和支持下,文艺界刮起了一股宣扬“三十年代”的黑风,许多“三十年代”文艺黑线的代表人物纷纷粉墨登场,为自己立传,为周扬捧场。他们利用一切阵地、一切机会,疯狂叫嚷要继承“三十年代”的传统,恶毒地攻击毛泽东文艺思想。
到会同志愤怒揭发,周扬一贯反对毛泽东文艺思想,顽固地抗拒执行毛主席的文艺路线,到一九六二年国内外阶级敌人猖狂反华时,达到了极端疯狂的地步。他明目张胆地抛出一套完整的系统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纲领,炮制了“文艺十条”,全面地篡改了毛主席制定的为工农兵服务的文艺方向。周扬胡说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已经过时了”,因此包括资产阶级在内的“全体人民”都应该是我们文艺服务的对象。到会同志指出,周扬的“全民文艺”口号同他在三十年代提出的“国防文学”口号、“全民族文学”论是一脉相承的,是同赫鲁晓夫的“全民国家”、“全民党”的反动口号直接呼应的,它是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的政治路线的产物。周扬鼓吹“全民文艺”的谬论,目的就是要把无产阶级革命文艺演变成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文艺,为复辟资本主义准备精神条件。毛主席教导我们:“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在阶级社会里,任何阶级都要建立为本阶级利益服务的文学和艺术,为所有阶级所接受、能引起所有阶级共鸣的文艺,实际上是根本不存在的。周扬的“全民文艺”论,是地地道道的修正主义货色。 到会同志揭发,周扬蓄意歪曲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把这一极端坚定的阶级政策曲解成“自由竞赛”、“自由讨论”。他竭力鼓吹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所制定的修正主义路线,借赫鲁晓夫大反斯大林、大反所谓“个人迷信”的妖风,疯狂地推行资产阶级自由化,煽动和支持牛鬼蛇神一齐出笼,大放毒草,向党进攻。 到会同志列举周扬大量贩卖的资产阶级反动文艺观的黑货证明,他是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文艺思想和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等一切反动文艺思想的最集中的代表。周扬故意抹煞人的阶级性,鼓吹资产阶级人性论;他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认识论,宣扬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形象思维论”;他竭力反对以毛泽东思想作为文艺创作的指导方向,胡说什么文艺创作“从主题思想出发”是导致公式化、概念化的根源;他反对毛主席提出的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大力提倡资产阶级的批判现实主义和“写真实”论,暴露社会主义社会的所谓“阴暗面”;他竭力反对写理想的工农兵英雄人物,大肆贩卖“中间人物”论;他竭力反对作家艺术家去表现伟大的毛泽东时代,反对写重大题材,以反“题材决定”论为名鼓吹作家艺术家要有选择题材的“充分自由”,并强调大搞所谓“无害的”、“有味的”、“能提高欣赏水平和欣赏兴趣”的作品;他反对文艺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提倡什么“间接配合”论,从根本上改变文艺对政治的从属关系;他猖狂地反对毛主席提出的文艺批评要以政治标准第一、艺术标准第二的原则,胡说什么艺术是“起决定作用的”,“艺术好才能政治第一”。到会同志指出,周扬的这些反动的资产阶级文艺观,必须彻底批判,彻底清除它对文艺界和群众的影响和毒害。 周扬反对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另一条罪状是大肆鼓吹崇洋复古,抗拒对文艺的社会主义改造。解放以来,我国戏剧舞台所以被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死人洋人长期统治,都是由于以周扬为首的文艺界黑帮策动和鼓吹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文艺所造成的。周扬疯狂地鼓吹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文艺的根本目的,是为了抵制和挤掉无产阶级文艺,让一切牛鬼蛇神出笼,让各种毒草泛滥,以腐蚀革命人民的灵魂和意志,实现资本主义的复辟。
到会同志愤怒揭发,周扬为了保证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顺利推行,利用他所窃踞的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的领导职权,推行了一套反革命修正主义的组织路线。他千方百计地招降纳叛,结党营私,拼凑并扩大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黑帮。新中国成立以来,周扬大肆搜罗叛徒、汉奸、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资产阶级反动文人、遗老遗少等社会渣滓,大量起用“三十年代”文艺黑线的大将夏衍、田汉、阳翰笙、邵荃麟等人,把这批反党老手安插在文化部和文艺界各部门的领导岗位,实行以周扬为首的黑线专政。周扬还采取瞒上欺下的卑鄙手段,盗用中央宣传部名义,让田汉、阳翰笙分别担任剧协和文联党组书记职务。剧协和文联,就这样由田汉、阳翰笙两个“黑书记”专了十几年政。对于这些牛鬼蛇神,周扬不仅在政治上加以庇护,工作上给予照顾,生活上还给以无微不至的关怀。比如,臭名昭著、反动透顶的大汉奸周作人,右派分子丁玲、陈企霞,都成了周扬的庇护对象。周扬的得意门生、坏分子孔厥,在劳改时写信给周扬,要求提前释放,周扬不仅答应了他的要求,还把他安插在农村读物出版社当编辑,让这个灵魂极端丑恶的坏家伙又去毒害劳动人民。这些罪证,充分证明周扬是地主阶级分子、资产阶级分子和蜕化变质分子的代表。 周扬一手招降纳叛,结党营私,窃夺文艺界领导大权;一手贩卖名作家、名导演、名演员的“三名主义”和高工资、高稿酬、高奖金的“三高政策”的修正主义黑货,提倡“打开窗户”,要文艺工作者以外国的资本主义、现代修正主义文艺为师。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罪魁祸首,就是这样千方百计地腐蚀我们的文艺队伍,妄图培养一支资产阶级文艺队伍来腐蚀我们的党,腐蚀我们的人民,使我们的国家改变颜色。
近几年来,党中央和毛主席对文艺工作作了一系列极为重要的指示和严厉的批评,但周扬总是拒不执行,拒不检查,并且严密封锁不向下传达,顽固地坚持推行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为资产阶级复辟准备精神条件。一九六二年,毛主席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发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对文艺工作也作了重要指示,指出有人利用写小说进行反党活动,是为资本主义复辟制造舆论。周扬是反党小说的吹捧者和支持者。他在十中全会以后为自己的反党言行极力开脱、辩解,对反党作品更不检查批判。周扬还一贯反对推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之陈,出社会主义之新,虚伪地提倡所谓传统戏、新编历史戏、现代戏“三者并举”,实际上是要大演传统戏、历史戏来挤掉现代戏。一九六三年十二月,毛主席指示说,各种艺术形式——戏剧、曲艺、音乐、美术、舞蹈、电影、诗和文学等等,问题不少,人数很多,社会主义改造在许多部门中,至今收效甚微。许多部门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毛主席还说,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岂非咄咄怪事。周扬不仅不按照毛主席指示检查文艺界和自己的问题,反而搜集文艺界的所谓“新气象”给中央写报告,同党中央和毛主席唱对台戏。但是,“新气象”的报告尚未写完,毛主席于一九六四年六月在全国文联和所属各协会整风时又指出:这些协会和他们所掌握的刊物的大多数(据说有少数几个好的),十五年来,基本上(不是一切人)不执行党的政策,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最近几年,竟然跌到了修正主义的边缘。如不认真改造,势必在将来的某一天,要变成象匈牙利斐多菲俱乐部那样的团体。 毛主席的这一伟大指示,击中了周扬一伙人的痛处。可是,周扬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死党,仍然负隅顽抗。他们在文艺界制造的假整风的阴谋,就是抗拒党中央和毛主席、反对文化革命的一个罪证。 在这次所谓“整风”中,周扬对于文艺界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帮,大都不准公开批判,而对田汉、夏衍、邵荃麟等少数几个不得不进行公开批判的黑帮分子,则玩弄一套假批判真包庇的花招,并为公开批判定了种种清规戒律,限制革命群众彻底揭发和批判这帮反党的牛鬼蛇神。 到会同志十分愤怒地声讨了周扬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行。在党中央、毛主席作出关于批判《海瑞罢官》的重要指示以后,曾经亲手策动和炮制《海瑞上疏》的周扬,不仅竭力抵制和封锁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指示,而且公然主持撰写了署名方求的文章,用折衷主义的恶劣手法掩盖《海瑞罢官》的反党实质,企图把这场政治斗争限制在“纯学术”讨论的圈子里。到会同志一致指出,周扬如此疯狂地抗拒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指示,千方百计破坏文化大革命,完全是痴心妄想。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广大工农兵群众、革命干部和革命文化艺术工作者,正以排山倒海之势,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现在周扬的反动嘴脸已经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必须彻底砸碎阎王殿,打倒这个活阎王,把他斗倒斗臭,绝不能再让他到处放毒,危害人民。
声讨会上揭发的大量事实表明,周扬这个文艺黑线头目,反对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反对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反对党的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是极其猖狂的。 从一九五八年起,全国人民在党中央、毛主席提出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鼓舞下,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敢想,敢说,敢做,敢闯,使我国社会主义事业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跃进的局面。就在这个时候,周扬配合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的反华大合唱和国内地富反坏右的疯狂反扑,向党射出了一支又一支的毒箭。他胡说什么总路线是不是正确“还没有得到证明”,造谣诬蔑“一九五八年的‘全面跃进’引起了经济失调”,等等。一九六二年,周扬在大连创作座谈会上大肆鼓吹单干风,胡说什么“只要包产到户,生产就上升”。周扬这样肆无忌惮地放毒,还嫌“不够自由”,“没有民主”,又进一步把进攻的矛头指向党的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他说:“古代有王道和霸道。社会主义如果不讲民主,就是霸道”。到会同志指出,我们对周扬之流的反动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就是要象毛主席教导的那样实行专政,就是要对他们讲霸道,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准他们乱说乱动。 到会同志对周扬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丧心病狂地诬蔑、诋毁伟大的毛泽东思想,表示极大的愤慨。周扬为了诋毁毛泽东思想在革命人民中的崇高威信,竟不择手段地歪曲毛主席的天才学说,同时象狂犬吠日一样妄图贬低毛主席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发展。当革命的文艺工作者满怀革命激情歌颂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歌颂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时,这个文艺黑线头目总是暴跳如雷,进行压制和阻挠。工农兵群众学习毛主席著作,也遭到了周扬的恶毒攻击。周扬甚至采用和赫鲁晓夫同样的手段,在篡改了三十年代文化运动的历史以后,又妄图篡改整个党的历史,反对在我国革命历史的展品陈列中和教材编写中突出毛泽东思想,反对按照历史如实地反映毛主席一贯正确的、英明的、杰出的领导作用。 到会同志说,毛主席是中国人民和全世界革命人民心中的红太阳,毛泽东思想是帝国主义走向全面崩溃、社会主义走向全世界胜利的时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周扬之流无论怎样仇视、谩骂都无损于毛泽东思想的灿烂光辉。他们一致表示,一定要高高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同广大工农兵群众一道,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把以周扬为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帮彻底打倒,把周扬所代表的一条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批深批透、彻底挖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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